青风城的暮春天气渐渐暖和起来。
阳光透过嫩绿的枝叶在青石板路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街道两旁的店铺幌子迎风招展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幅热闹喧嚣的市井画卷。
凌云背着半篓刚捡来的柴火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的左臂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卖花女给的草药膏很管用淤青散去了不少伤口也早已结痂。
这些日子他依旧每天去清理淤塞的排水渠只是更加小心尽量避开那几个地痞经常出没的地方。
他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每天干活换取口粮夜里在破庙里吐纳感受那丝微弱的灵气。
偶尔他会去城南的街角远远地看一眼那个卖花女的小摊看到她平安无事便会安心地离开。
他没有再去找她也没有再和她说话。
他知道自己的世界充满了污秽和危险离她远一点或许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然而平静的生活之下却有一些东西正在悄然发生变化。
变化是从一些零星的议论开始的。
起初只是破庙附近的几个乞丐和穷苦人在闲聊时偶尔会提到他。
“哎你们发现没有?那个清理渠沟的凌小子最近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 “怎么不一样了?不还是照样满身泥巴沉默寡言的吗?” “不是……我前几天夜里起夜路过破庙好像看到他在里面打坐身上……好像有点光?” “你看花眼了吧?他一个臭要饭的还能发光?” “说不定是真的呢?我听说啊他以前可是修仙的呢!” “修仙的?那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谁知道呢……或许是在偷偷修炼吧?” 这些议论大多是带着好奇和怀疑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毕竟一个落魄的渠沟清理工怎么可能和“修仙”、“发光”这些词语联系在一起? 人们更愿意相信那只是穷苦人在寒夜里产生的幻觉或者是无聊的臆想。
但很快又一件事的发生让这些议论变得更加具体也更加引人遐想。
那是一个傍晚凌云干完活正准备回破庙。
路过一条偏僻的巷口时突然一声凄厉的哭声划破了街巷的宁静带着孩童特有的惊恐和无助令人心头一紧。
他循声望去只见一条体型硕大、皮毛肮脏的恶犬正对着一个不慎跌倒在地的小男孩狂吠不止。
那恶犬龇着森白的尖牙涎水从它粗厚的嘴角不断滴落浑浊的涎液拉成黏腻的丝线落在地上。
它颈毛倒竖眼神凶狠暴戾喉咙里滚动着低沉而极具威胁的咆哮四肢蓄力身体微微下伏那姿态仿佛下一瞬就要扑上去将小男孩撕成碎片。
小男孩吓得小脸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小小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哭得撕心裂肺泪水混着尘土糊了一脸那绝望的哭声揪得人心颤。
周围早已围拢了几个闻声赶来的大人他们脸上也写满了惊惧指指点点低声议论却都慑于那恶犬的凶威不敢上前一步。
有人认出来那是附近一个屠户家养的看门狗平日里就极其凶悍仗着主人之势在街坊间横行霸道动辄狂吠追逐路人咬伤过牲畜街坊邻里无人不惧根本没人敢招惹。
“快!快去叫屠户来!”一个中年妇人焦急地喊道声音发颤。
“谁敢去啊?那畜生疯起来连主人都敢龇牙更别说外人了!万一被咬一口……”旁边一个汉子立刻反驳脸上带着明显的后怕。
“唉……这孩子真可怜怎么就撞上这煞星了……”人群中响起叹息。
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目光里交织着同情、恐惧和一丝无能为力的焦灼但脚步却像被钉在地上没人敢越过那条无形的界限。
凌云的眉头在听到那无助哭声的瞬间便紧紧地皱了起来拧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
这哭声这场景猛地刺痛了他的神经。
他几乎立刻想起了那个在风雪中瑟瑟发抖、捧着枯萎花朵的小姑娘想起了自己当时因怯懦而移开的视线想起了那份深埋在心底、一直灼烧着他的愧疚和无力感。
那是一种对弱小袖手旁观的冷漠是他曾经无法原谅自己的过去。
没有丝毫犹豫如同身体的本能反应他迅速弯腰从路边捡起一根粗壮结实的木棍握在手中掂了掂分量然后迈开脚步分开人群径直朝着那条凶相毕露的恶犬走了过去。
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嘿!” 他猛地一声低喝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
同时他手臂骤然发力将手中的木棍狠狠砸在旁边的青砖墙壁上!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狭窄的巷道里骤然炸开回声嗡嗡作响连墙壁都似乎震动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果然奏效。
恶犬被吓得浑身一激灵狂吠声戛然而止猛地转过身一双暴戾凶残的眼睛瞬间锁定了凌云。
它喉咙里滚动着更加低沉、更具威胁性的“呜呜”声獠牙完全呲了出来涎水滴落得更快了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死死盯住这个胆敢挑衅它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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